冷仲秋也就如此在谢娇娘这里住了下来。白翊还受托送了一张银行卡过来,谢娇娘没有直接接下来,反而是问了冷仲秋的意思,这才拒绝了。
然而冷仲秋住下几天,谢娇娘的一颗心就越发的忐忑起来。
她如今修为恢复的七七八八,想必陈生也不会差到哪里。敌在暗,她在明,若说要防范更不知道如何下手才是。
白翊新接了一个项目,跟着老师和师兄弟闭关了,估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出不来。谢娇娘此时呈现放养状态,对冷仲秋的心理健康辅导到此结束没有继续深入的意思,也就恢复了从前修炼的状态。
大约过去了七八天,白翊忽然给她来个一通电话,内容挺奇怪的。
谢娇娘一接到电话就听白翊说:“我这边快忙完了,你过来参观一下啊。”
天知道昨天这位有志青年还偷偷哭诉这次项目惨无人道,方案被否定了无数次,怎么一天一下子就要完工了。
谢娇娘挺奇怪的撂下电话,还是冷仲秋见她神情不对问了一嘴给断定道:“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呀?”
她这么一说,下一秒谢娇娘就已经消失在她的面前。
这次白翊工作的地点是在云州市刚刚建成的一处艺术馆,荒郊野外的,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