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又重新起身去读书,屋子里面的炭火已经剩了一层灰,冻得他指尖有些僵硬,墨也不好化开。
他叹了一口气道:“这墨,唉……”
一举一动,都是娇婢奢童养出来的从容。
她在白夫人身上画了一个问号,不知道白夫人是否在这件事情中扮演什么角色。然而一切都是从她在宋家的前世镜中看见的那支厌魂烛开始的,或者是更早一点,从姜寒衣的出现。这个或许就是姜龄的后人的姑娘,在这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她昨天拿来的手帕,到底是
两个陈生又有什么关系呢,是否和现在自己的处境有关?
娇娘一边在上面勾连画线一边想,又在旁边写了宋家两个字,沉吟道:“若是姜寒衣让自己想要看一眼前世镜,若是宋家成全了自己,是否其中也有鬼祟呢?”
她转念一想,暗笑自己草木皆兵,从半空虚化一圈,那帕子便落在她的掌心。
那是一方素白色的手帕,娇娘一看便觉得这虚传消息的人和自己不大相熟。她要么喜欢浓郁深沉如夜晚的黑,要么喜欢花团锦簇轰轰烈烈的红,哪里会喜欢自己离开这个人世的时候漫天盖地的雪的白。手帕的角落还有一个“谢”字,用的簪花小楷,看起来娟秀明朗,却没有娇娘笔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