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自己死了,却不知道自己如何死了。
那是个大雪天,那个山洞,本不该有豺狼出没。
一只豺狼冲了进来。
两只。
……
她惊恐的向山洞更深处跑去,却被尖牙咬住裤脚拖曳着往山洞外去。
她那块炊饼掉落在地上,十指用力抓着地面,指甲被折断在上面,石头上留下凌乱的划痕。
豺狼不肯咬断她的喉管,一口一口偏要撕碎她的血肉才甘心。
先是腿和胳膊,然后是胸腹,随后是内脏。
只有头颅和脖子好端端的被保留着,用来盛放她的灵魂饱受了折磨却还清醒的停留在人间不能离去。
隐约之间,她听见一个男人阴恻恻道:“大人如此亲近的女子炼成的烛心,必然可以保佑大人如愿以偿,不仅还你家一个清白,还能让你封侯拜相!”
姜龄的声音还有些稚嫩,不如面前这男人来的苍老,漠然道:“多谢大人了。”
她被放入冰冷的火焰之中灼烧灵魂,听见姜龄整日在她旁边哽咽:“娇娘,你别怪我,我不肯的,可是我没有办法。”
“娇娘,你为何不理我,可是恨上了我?”
“娇娘,我不能没有你,你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