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都说是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真正就这么放任自己去信任两个陌生人呢?她也只是道了谢却没有喝,重隶看在眼中,将铜壶放在桌上,自己也就坐下来道:“姑娘长途跋涉到此,不知道是有什么事?”
娇娘道:“说来惭愧,我自入鬼道开始,就不曾有过师门,从来都是自己摸索着修行,磕磕绊绊到现在,只是如今身处凡人之中,不愿意给周围的凡人相处时带来麻烦,想要收敛起身上的阴气,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她说的这些看似是苦恼,其实是更进一步的诉求,但是就算不成也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影响。
然而重隶最开始还不当一回事,待听说她不曾有师门的时候,神色才忽然有了变化,称赞道:“姑娘孤身一人,本就是鬼道,竟然能修为如此精炼!”
“不敢,”娇娘自谦一句,继续道:“我虽是鬼道,却从不肆意杀生,刚刚入鬼道之时也曾犯过杀孽,这些年已经偿补过因果了,又在山神庙下静修几百年,也只是如今这样子。”
紫玉儿一进了山洞,手中的暖手套就已经收了起来,一双素手把玩着裙摆上的绸带,闻听此言道:“姐姐这话不诚。人与妖本就是天生殊途,人是万物灵长,最近似于神的生物,七情六欲最全,却也欲望最多最容易入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