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的语气像是常年念诵梵文那般平淡深沉,叹口气是人间一片闲云,转个身划过凡尘中一只野鹤。但是她却绝不寡言,就是想说话的时候就说了,不想说的时候休想从她嘴里抠出来一个字。
娇娘有些懵,觉得自己自从上了长白山以后就丢了一半的脑子在山下面,连忙正眉道:“晚辈不明。”
章泽此时却什么都不愿意说了,只对娇娘道:“你这几个日子,还按照原来的修炼方法吸取日月精华,届时我会待在你的旁边,帮助你在其中找到更深更重要的东西。”
娇娘心中高兴,却不敢笑的太过被厌烦。有的时候面对这位喜怒无常的前辈就像是面对一个不讲道理的孩子,很多事情都需要斟酌着来才行。
她低声道:“谢前辈。”
章泽挥了挥手道:“这称呼听着绕嘴,你可以随着紫玉儿称呼我为夫人。”
娇娘答应下来,心中却有些疑惑,这女子出嫁才会被称呼为夫人,她又为什么要自称为夫人呢。她私下猜测,章泽心中必有一段隐伤,就如同当时自己对她使出的激将法一样,不愿回首也不愿意遗忘。
那是烙在心上的东西,除非一颗心被挖掉了才有可能。
她所看的那本书上,对于佳宁关北长白山上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