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疼痛像是持续了一生,又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让她发出痛呼就已经消失了,所以这一点痛呼成为了哽在喉咙里面的刺,不知道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她虚脱一般瘫倒在地上,面色苍白,阳光穿过她的躯体落在了地面上,没有一丝阴阳在她身下。
她就着这个姿势躺在石台上,手背敷上额头,看着章泽黑色的裙摆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精致的下颏因为过度瘦削而充满了尖锐的力量。
空气就在她出现的一刹那寂静下来。
“夫人,”娇娘道。
章泽道:“是不是很疼?”
其实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温柔的意味,更不会让人听出关切。
娇娘想要点点头,全身的力气却似乎都被刚才的疼痛感消耗的一干二净了,只能就这么躺着,诚实道:“疼。”
章泽道:“其实这个法子,我没有用过,重隶和紫玉儿更没有用过。”
娇娘没想到她更是诚恳,心中道,这种毫无根据的法子为何章泽会用在自己的身上,还这般明说出来。
章泽道:“有想问的?你就问出来。我不想猜。”
娇娘道:“我不明白。”
章泽却听明白了她问的是什么,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