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折的东西。”
白翊偷偷舒了一口气,一边答应了上厨房放好柿子,一边偷偷打量着自己妈妈。白家妈妈却神态自若坐在沙发上嘱咐他:“给我也洗一个,怪渴的。”
“成,”白翊大声答应,手里洗了两个柿子,用刀切成片,码在白瓷碟上端了出去。虽然他现在觉得这个世界有点不对经,但是妈妈仍然是那个吃苹果都要切成小块、不愿意张大嘴咬的亲娘。
白家妈妈吃了两口就皱着眉不吃了,白翊却觉得甜。
他这怎么是柿子甜,分明是因为娇娘,整个人的心都是甜的。
白家妈妈忽然道:“这些日子少出门去,都往外跑野了,一点好样子都没有,叫你爸看见了就骂你。”
白翊被训了两句,反而安心了下来。
他忽然看了一眼厅的穿衣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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