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如今,她仍然不会问。
章泽究竟是谁对她有什么要紧呢?章泽不会是她狐假虎威扯得大旗,也不是她奔忙苦痛之中找到的靠山。她是对她有恩情的人,她不该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而去窥探恩人的私密。
娇娘从地上站了起来,垂首道了一句:“晚辈告辞了。”便转身离去,心中隐隐一丝不舍终究被安耐在了最深处。
紫玉儿背对着她,在门口正和重隶说些什么,听见声音一回头立即对她翻了一个白眼:“夫人脾气真好,怎么不责罚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娇娘见她这副样子也觉得她娇气不至跋扈,然而辞别在即,她也只是莞尔道:“恐怕没有以后了。夫人命我下山,你若有机会可以到云州市找我玩儿,我必然领你吃当地特有的云州菜,带你转山转水。”
紫玉儿一愣,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眼圈竟然红了,跺了跺脚咬唇道:“你说的什么话。往常我做了错事,夫人也只是罚我在石台思过。必然是你惹怒了夫人,你怎么也不会讨饶,竟然被撵下山去,定然是榆木脑袋!”
重隶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了两句什么,这才转过头冲着娇娘微微一笑:“玉儿是小孩子心性,与姑娘相处了几日,心里当姑娘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