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硕大的黑猫眼,据说是西域的贡品,从宫里面赏了下来,被疼爱他的老祖宗缝在了他的抹额上。
而她撩动裙摆,不耐烦的动动腿,埋怨道:“三哥哥快些,姑祖母说小厨房备了桃花酥,晚了就凉了不好吃了。”
那般娇俏,从出生就被藏在绮罗丛中安然长大,见识过的最残忍的事是看着母亲打了自己贴身丫鬟的手板子,她还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就在这样的幻境之中,络织女极尽委屈道:“三哥哥,我疼。”
喉咙真的好疼,被一柄剑从当中刺中,仿佛天地之中无处可躲,只能不停地后退,然而剑尖却在不停的深入。若是左右闪躲,只能是被剑锋削断了半个脖子的下场,可是如今也不过是颓然拉长着痛苦,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她试图从这具已经失去了价值的身体之中抽身而去,谁知道离朱剑就像是一根钉子将她的灵魂和这具身体牢牢地钉在了一起,若是强行逃离灵魂也会随之会被劈成两半。
原本她面对娇娘的轻视早已经消失无踪,喉咙咯咯作响,与铁器的碰撞声音也随之发出来,正如同离朱剑如今已经戳入了她的喉骨:“谢娇主果然好威风,可是你的宝贝,我得不到,也不愿意你得到。”
她露出一个恶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