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白翊本来就是善解人意,这又看不出来什么,可是他心底总是当父母双全的生活如此习惯总不会失去对于自己如此重要的人,终究挣扎着道:“或许她是伤了残了,你告诉我,我去接她回来。如论如何,我都照顾她。”
娇娘仍旧没有说话。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看白翊,却只看见那一贯温柔的眼睛灌满了苦涩的酒,满是绝望的希冀看着自己。她的残忍的话语说不出口,更无法说出欺骗的话,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噎在喉咙里面,几乎要把自己杀死了。
白翊笑了一声道:“我知道我不该这么逼迫你的,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妈妈她,她是不是,她……”
他终究没法子说出那么一个字,只是道:“她是不是,不在了?”
就算问出这么一句话,他仍然有着一点希望,娇娘会说出这是骗自己的话,自己就会生气的敲她的头问她怎么可以随便开这种玩笑,或者这根本就是一场噩梦,在娇娘要说出最残忍的事实的那一刹那猛然醒来,自己还在长白山下预备着第二天的行程。
娇娘只是点了点头。
一切尘埃落定。
白翊绷紧的肩膀一下子松弛下来,连带他整个人晃了晃跌坐在了一旁花坛边上,抬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