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白翊苦笑道：“就为了这个。”
他的眼泪却沿着手指缝之中淌了下来。
他的声音已经哽咽，所有的表情却藏在了手掌之后：“就为了这什么破地君，我给她就是了，何必要伤及我的家人。就算是要我死了，把我关起来，随便怎么都可以，为什么要伤害我妈妈？她如何无辜，为什么要和这些事情扯上关系！”
娇娘默默陪在他身边，只觉所有语言都苍白无力毫无用处。
白翊道：“那恶鬼呢，怎么死了？”
娇娘垂着头道：“是你沉睡的时候恶鬼打来电话，我接的时候发现了她，所以昨夜我回到云州与她交战，幸好将她杀死，为阿姨报了仇。”
白翊身形一僵，冷笑道：“死了才好，才解我心头之恨。”
他慢慢抬起头来，露出微红的双眼，看着娇娘道：“你怎么不告诉我，若是你和我母亲一样被厉鬼杀死，我又该如何呢？”
娇娘一愣，竟一时无言，却见白翊道：“我母亲过世了，我连她何时过世，如何死的都不得而知。偏偏那个时候我还自以为是，常常往外面跑。那个时候我觉得她不对，只以为是我自己出了问题，或许那个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
娇娘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