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繁忙,难得有空,母亲又病了,不若您亲手喂母亲喝药,您是朝廷命官,邪气不侵,说不定母亲喝了您亲手喂得药,病就能好的快一些。rdquo;
段父哭笑不得,不是很严厉的训斥道:促狭鬼,竟然敢打趣我与你母亲了,还不赶快去领你的狼毫笔去,再敢胡闹,那笔我便不给你了。rdquo;
段青恩嬉皮笑脸的一笑,转身就跑,还不忘丢下一句:药碗还在桌上,父亲一勺子一勺子喂给母亲就是,费不了多少功夫的。rdquo;
这臭小子。rdquo;
段父笑骂了一句,转头对着苗氏道:儿子大了,敢撮合起我们来了。rdquo;
苗氏也跟着一脸慈母笑,心里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段父就站起来,亲自端了药碗来到了榻前坐下:恩哥儿说的也是,我一向公务繁忙,你病了也只是匆匆过问,今日,娘子便让为父来伺候一次吧。rdquo;
说着,他舀了一汤匙的药,递到了苗氏嘴边,自觉十分体贴的笑道:娘子,来,吃药了。rdquo;
苗氏看着汤匙里的药,颤抖着张开了嘴。
中药味苦,她以前总是装病,就让大夫给她开补身子的药来喝,总是忍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