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阵子,几乎每一个家中有不听话纨绔的人家都特地拿了礼,挨个的跟被他们冒犯过的学子们道歉。
他们是上,还没有功名的学子为下,再加上他们又是低声下气,好言好语的将过都归于在自己名下,又表示已经教训过了不孝子,这些学子们心里的怨恨也渐渐消去,倒是没记恨。
因此,这件事才能无声无息的过去。
虽然没有酿成大祸,但县令也把这件事放在了心里,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此类情况,他重新制定了一下规定。
所有的学子们,不管是交了钱的有钱学子,还是没交钱靠本事进来的穷学子,都得考试。
考中的留下,考不过的走人。
当然了,学费是不退的。
虽然这么制定了,但因为分级考,而且第一考基本上都不难,还是有大把的有钱人家把自家孩子送过来。
毕竟那点子学费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若是儿子真的能在县学留下来,上进了,那就是大大的惊喜了。
于是,每次考试,都会有一批人被刷下去,基本上都是权贵人家的子弟,被强行送进来的那种。
不过马儒宵在用着干巴巴语调讲解完这段历史之后,还是又隐晦的补充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