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拢紧身上宽大的浴袍,光着脚进了浴室。
房间里灯光昏暗,我没有察觉,眼下到了浴室才发现自己好狼狈。
锁骨往下,大腿往上,痕迹斑驳,明显又放浪。
我不敢再看那块大镜子,匆忙挽起头发淋了个浴,穿衣服的时候听到门铃声,心都揪了起来。
浴室门接近透明,我能看到容时走过来开了门,也能听到小贱人的声音:小松说在她房间,所以来问一下你小松的房间是哪一间。
容时说:不记得了,人家两姑娘聊天喝酒好好的,你去打扰干嘛。
小贱人笑了一下:容爷金屋藏娇,哪里懂我这种孤家寡人的寂寞。
容时呵呵两声:你不还有一个?
小贱人又低声说了几句话,大概是在提醒他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很快容时就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知道了,我不会当着你女朋友的面这样说的,回去吧,我困死了。
小贱人贱兮兮的笑:是困还是被榨干了?
容时也笑:你说呢?
然后是两个男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低笑。
关门声传来的时候我才敢开门走出去,容时斜斜地靠在柜子上抽烟,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腰腹肌肉线条流畅,烟雾缭绕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