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容时,开玩笑道:走吧走吧,屠狗现场,看不下去了。
容时没有动,仍然站在那里望着我,仿佛在等着什么。
我握紧手,只觉得指间那枚东西十分膈应人。
就在他们欢天喜地地倒香槟时,容时终于放弃了一般,转身去拿外套。
小哥跟小贱人说了一声:我们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小贱人笑得很虚伪:那行,过几天我再把喜帖发给你们。
容时看也不看他,径自往外走,和我几乎是擦肩而过。
他连一个余光都没有再给我。
两人开门之后小哥咦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小贱人转头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我顺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看到是小婊砸来了。
她如同一个扛刀的罗刹,卷着无穷的怨气挤进来,直勾勾又旁若无人地望着小贱人:今天求婚啊?呵呵,怎么不邀请我呢?妹妹可以帮你打气球的嘛。
小贱人给他一个最好的哥们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过来半抱着小婊砸要出去:妹妹,你喝多了,先回去休息。
她身上确实有一大股酒气。
她自然是挣扎的,双目赤红,抓住餐桌桌布用力一扯: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