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立刻醒过来,披上外套走到门口悄悄探头出去看,发现客厅里的人是悦一沉之后松了一口气,“怎么了?”
“啊?”男人抬头,表情有些茫然,“没事,你回去睡吧。”
司栗走过去开了一盏小灯,“找什么?”
“药膏有吗?身上痒。”
司栗凑过去看了一眼,被吓得不清,“好多疹子!”
“可能过敏了。”
“这样不行,你赶紧跟我到医院去。”
过敏可大可小,她以前读书的时候舍友酒精过敏,因为没有在意,晚上差点窒息死亡。
司栗拉着他去换了衣服,而后直接下楼往医院奔。
所幸现在才十二点,楼下刚好有一辆出租车,司机很热心,一直把他们送到了急诊门口。
悦一沉对这个医院不太熟悉,是司栗带着他跑来跑去付钱取药的,最后药水吊上的时候,司栗都出汗了。
他心疼地给她擦汗,又说:“着什么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不难受吗?”司栗没好气的说:“海鲜过敏怎么不说。”
悦一沉莞尔,“下午喝多了,有些不清醒。”
“我看你挺清醒的。”
“那是醉酒的第二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