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干了手走过来,掀开司栗被子的一角,从另一边坐上床。
    司栗愣住了,“你干嘛?”
    虞纪拍拍枕头躺下,“医生说今晚你可能会发烧,所以我得看着你。”
    意思是……“今晚你要和我睡吗?”
    “不然呢?”虞纪看了她一眼,“你让我像简一样趴在床边一夜?”
    戏里mica生病的时候,简就是趴在床边照顾了一夜,她让他上床来和她睡,他始终没有上去。
    “可是我妈妈说,不能和男人睡一床的。”司栗说。
    虞纪轻微地磨磨牙,忍不住捏捏她的脸,恶狠狠地说:“多少女人排着队想和我睡呢。”
    司栗佯装听不懂,“一个人睡多舒服,为什么要一起睡呀?”
    虞纪拿她没办法,气呼呼的回房了。
    司栗疼得睡不着,受伤的地方是越来越痛,特别是现在夜深人静,她听着自己的呼吸声,所有感官都汇聚到了伤口处,疼得脑袋都有些发昏了。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隐约感觉有人走进屋到她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因为动作很轻,她没有立即被惊醒,再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人了。
    她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发现才三点,看到手机上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