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去判断每一个决策。”
他的话里显然还有一层意思，她眼里出现了一丝迷茫和探视，“卓，你的意思是说，杂志社里有人对我不利？”
郑卓微一颌首，眸底若隐若现几分洞悉一切的光芒，“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上头发来了两封人事调令，一个是你升职主编的调令，另一个是副主编……”
“副主编？”她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她记得四天前下午林浩言和卓要她去巴黎进修的时候，她后来顺便跟林浩言提过她所推荐副主编的人是纪惜云。
郑卓现在突然特别提出来，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朱孝玲那天放出的狠话霎时钻进了脑子里，“……别以为你有能耐，我不需要你的推荐，照样能升到这个职务……”
“卓，你该不会告诉我，副主编是那个朱孝玲吧。”她说话的同时下意识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没错。”郑卓一口应承着，关切地望着她，“玫玫，我不在杂志社，你以后要小心。”
她还是不敢相信这个消息，不禁问着，“她是怎么能通过上头的？是林浩言推荐的吗？”
“不是，洛言推荐的时候已经晚了，上头当时的调令已经下达了……”郑卓话说到一半，急促的手机铃声猛然响了，他看了眼屏幕，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