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翻来覆去的还是这句话。
时尔握了握拳,咬着后槽牙说:“对!我生气了!我气死了!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路子及却笑了,很低很短的声音,像是猫爪子似的挠了时尔一下,让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更生气了,还是像一只被戳破了的气球——偃旗息鼓。
“你笑什么?”她气鼓鼓的问。
路子及却突然把她整个人从副驾驶上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还好时尔这车空间大,不然还真坐不下。
路子及把她整个人紧紧的拥进怀里,下巴垫在时尔肩膀上,双臂环住她的腰身,在她再次发脾气之前,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重复了很多遍。
“你哪里错了。”时尔的声音最起码在一瞬间低了八度,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其实她对路子及毫无办法。
“我不应该凶你,不应该说那样的话。”路子及的语调很软,语速又慢,是在刻意讨饶:“时尔,我只是有些害怕。”
“什么?”时尔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怕你不看我,怕你不跟我说话,怕你自己胡思乱想。”路子及的精神似乎有些不集中,他甚至自己都不明白说的这些话是真是假,它们这么自然而然的从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