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摔在椅子里,痛苦的用手撑住额头,沙哑着说:“为人父母,哪有不爱子女的。只是你出生的时候,我和你妈...姚阿姨都太慌乱了,后来我一个人带着你,是我创业最紧张的时期,等我反应过来,你已经可以读小学了。时尔,爸爸一直很内疚没有一直陪在你身边。”
    时尔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下来了,她咬住嘴唇,死死地压制住嚎啕大哭的冲动,哽咽着问:“爸,我们能不能回去啊,我可以不要妈妈我也不要结婚,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我们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时睿抬头用满含着悲悯的眼光看向女儿,无可奈何的叹了声气,说:“乖,别闹。”
    时尔猛地回过神来,她意识到自己又在说傻话,在习惯性的妥协和求饶,她的父亲,是一个能为一个女人苦等二十几年且毫无怨言的人,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远远不能够抵消他对姚莉枝的那份痴心和爱意。
    是她妄想了。
    事已至此,所有的不堪都已经被揭开,路子及整个人还没从这场剧烈的冲击中清醒过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低着头坐着椅子上,身体颤抖的厉害,事实伤害的不仅是时尔,同样也击碎了他的情感。
    一直在沉默的姚莉枝突然站了起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