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假装若无其事的问道:“烫的什么酒?”
“桂花冬酿,每年就这会儿能喝上,还站着干嘛,去拿碗,我看你是想累死我。”
“知道啦!”
薄如蝉翼的羊肉片放进滚开的牛油锅底里,只消几秒钟就得马上捞上来,裹上麻酱耗油汁儿趁热放进嘴里,是冬日里最销魂的享受,再配上泛着桂花香气的冬酿酒下肚,暖心暖胃。
时尔连着喝了好几杯,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声,说了句:“好饿,我现在能吃一头羊。”
皮熠安又给她满上一杯:“还知道饿就好。”
时尔笑着回了句:“我要是不知道饿不成了傻子吗?”
皮熠安心想你昨天那样跟傻子也没太大区别了,嘴里还是习惯性的怼:“什么时候聪明过啊。”
一桌肉,一壶酒,一知心好友。
时尔突然有一种感觉,她这次一定能很好的跨过这道坎儿,她不是一个人呢。
吃完饭,时尔被皮熠安打发去洗碗,自己则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理由是这两天尽是她伺候时尔了,现下也该歇一歇。
时尔正把盘子一个个往往洗碗机里塞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三下一顿,然后接着敲,是她非常熟悉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