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才没好意思发作,叮嘱些常规事项后就出了门,到了时间自然会有护士来拔针。
时尔就是在拔针的时候清醒的,她出了一身汗睡了一觉,酒气都发的差不多了,慢慢悠悠的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身处何地,又为什么打上了点滴,一张活泼妍丽的脸就突然蹿到她眼前,欢声道:“你醒啦!”
那是个非常年轻俊俏的男孩子,微卷的头发毛茸茸的堆着,笑的眉眼弯弯,锃白的小虎牙微微翘着,鼻梁挺直,到鼻尖的部分微起,侧边点了颗小痣,是老天爷的格外赏赐,衬的这张脸愈加惹眼,他笑起来的模样更是甜乎乎的,像午后阳光下新做的水蜜桃味儿的奶油蛋糕,不但不腻人,还透着股轻透清爽。
“你是...小白?”时尔凭借着那颗痣,胡乱猜测道。
‘小白’小仓鼠似的点头,惊喜道:“太好了,你还记得我!”
时尔也是刚醒,没脑子去细琢磨这人话里的意思,只是心里吐槽了一句,我喝的是酒又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什么,怎么就至于记不住你啊。
小护士撤了针就老老实实的走了,一句话都没多说,屋子里就剩下时尔和小白两个人。
时尔这才发觉自个的衣服散了一床一地,身上已经没剩下什么布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