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她的柜子第三层看到了那张银行卡,他早就把这张卡放回来了,可当时因为雪茄的事儿插了进来就忘了说,主要是他从小就没缺过这个,根本就没把这卡当回事儿。
白嘉宴把卡放到时尔面前,吐了口浊气,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这几个月的孙子他已经做了,也就没所谓了,当务之急是以后的事儿,压抑住心头的愤懑,他说:“这卡我先前放你房间忘了说,也怪我,要是把这事儿摘清楚你也不会误会,没事儿...都没事儿,现在弄清楚不就得了吗。翻篇儿成吗?那个,我刚才跟你说的事儿你听见没啊,雪茄该打针了,你后天抽出空来咱们一块儿去,省的它害怕。”
时尔一愣一愣的听白嘉宴颠三倒四的说话,终于回过神儿来,抿了抿嘴,说:“等会儿,白嘉宴,这事儿不能这么弄,我们...”
“医生说过段时间就可以给雪茄做绝育了,再耽搁下去就不好了。”
时尔无奈的叹气:“...小白,你听我说...”
白嘉宴被这一声“小白”给点炸了,他脸色紧绷的十分难看,控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你别叫我小白,我不是你包养的一只鸭!时尔,我诚心诚意的跟你谈恋爱,每天都绞尽脑汁的讨好你,想让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