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躬,说:“不好意思啊小姨,实在是您瞧着太年轻了。”
    时尔笑了笑:“没事儿,没事儿。”
    等人家走了白嘉宴都没回过神儿来,他根本明白时尔这么说是为什么,一脸不可思议的问:“你为什么要说你是我...”
    时尔还觉得自己挺贴心的,她总不能告诉人家说我是白嘉宴金主吧,还以为白嘉宴是对“小姨”这个称呼有些在意,就回说:“不好意思啊,我不喜欢给人当姐,只好占你便宜了。”
    “不是——”白嘉宴心里砰砰的跳,那种不安越来越强烈。
    时尔却是真的不想碰见熟人,回头说都说不清,便截断了白嘉宴的话,“这事儿回头再说吧,你该去后台了,我自己能找着地儿。”
    礼堂比时尔想象的要大很多,时尔坐白嘉宴托人给她留的座位上,那周围全是年轻的学生,时尔瞧他们一个个那精气神就觉得自己跟他们实在太格格不入了,省的坐在那别扭,直接在最后面的角落里找了个位置站着,现在礼堂里人流不止,进进出出的都有,也就没人注意到她。
    开场舞叫《书生舞扇》,二十来个一样高的鲜嫩少年穿着飘逸的汉服灵动的舞扇,便是不懂舞蹈的人也瞧的目不转睛,时尔也得了些趣儿,看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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