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尖,又连绵不断的在她脸上亲着,仿佛怎么都亲不够一样,痴痴地纠缠,自愿沉迷。
时尔觉得身边的人就像是另一只雪茄,只要得空就想要过来舔一舔她,她摸了摸白嘉宴的腰安抚着,哄劝着制止他:“好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白嘉宴哼了两声,睁开眼,看向时尔的目光里有他不熟悉的纯真的情欲,仿佛想把眼前的女人拆骨入腹,又苦恼于无从下手。
时尔突然一伸手盖住了他的眼。
“怎么了?”白嘉宴的声音还带着陷入情欲的沙哑,他不明白时尔在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一动不动。
时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是那双眼里的有太过绵长的情意,一时间让她觉得承受不起,下意识的就蒙了上去,想要遮住那光亮。
她的手慢慢收回来,移到白嘉宴的头发上揉了几下,说:“睡吧,我有点儿累了。”
白嘉宴被时尔推进了客房,她暂时还没有做好准备和他发生更加亲密的关系,和他亲吻都有种带坏儿童的罪恶感。
雪茄不喜欢睡在自己的小窝里,缩成一团睡在时尔的脚边,时尔的侧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正有些睡意,就听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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