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竟然才八点半钟,这大约是小学毕业以后她睡得最早的一天。
    就这样,时尔无所事事的在家宅了三天,不敢说把身体养好了,倒是让雪茄更黏她了,除了吃饭就是在她身边窝成一个圈。
    第四天,时尔循例早睡,却恍惚的做起梦来。
    她奔跑在杂草丛生的墓园,含着细雪的西北风穿过茂密的松林,发出鬼哭一般的声响,她在林中迷路,跑的跌跌撞撞,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霎时间,树林尽头有淡淡的白光,她疯了一般的向那束光跑去,有一个男人拿着一只玫瑰在那里等他。
    她看不清他的脸,却无比的笃定对方一定是可靠的人。
    直到他扑进他的怀里。
    玫瑰变成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她的胸膛。
    鲜血沿着她的身体往下流淌,滴滴答答,染红了她脚边的枯草,腥味越发的重。
    她却不觉得痛。
    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凉,无力的倒在他的脚边,想问一句为什么,可虚弱的连嘴唇也张不开,那个人似乎是蹲了下来,温热的手指贴在她冰冷的眼睫上。
    有一滴泪掉了下来,落在她脸上。
    男人从她身体中拔出匕首,自戕在她身旁。
    时尔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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