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宴笑了笑,对雪茄说:小电灯泡,回你屋里去,今晚你妈归我了.
雪茄喵呜了一声,岿然不动.
时尔搂着白嘉宴的脖子,脑袋侧放在他的肩上,被他和雪茄的互动逗笑,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到白嘉宴的修长的脖颈上,几乎破皮而入,和他的动脉血相融,激的白嘉宴汗毛直立.
那人还不老实,被他亲的红滟滟的双唇往他耳后那片皮肤上贴过去,沾染上情欲的嗓音没了平时的冷静自持,变得又甜又软,先别管它了,进屋,锁门.
白嘉宴从善如流,抱着人绕过猫往卧室钻,进门后用脚关上门,把人往床上压,从时尔的唇亲到锁骨,拼命的在她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借着月光看到被他嘬出来的一片红终于满意了,用鼻尖蹭时尔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呜声,真跟猫科动物似的,才亮出小爪子又怕伤了人,颤颤巍巍的缩回去,又开始撒娇,不住的叫时尔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问: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时尔安抚的揉白嘉宴的头发,摸到他热得发烫的耳垂,一边捏一边逗弄他说:嘉嘉,如果我说不可以...
小崽子立马又把爪子伸出来,用他的虎牙磨时尔的皮肤,自以为在发狠,可在别人看来不过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