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树,但他总归没有停下.
    简照南有些内疚,刚离开南城的时候他基本上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皮熠安和新诊所的事儿上,路子及当时颓靡了一阵后表面上并无太大异常,只是性子又冷了些,他甚至还会偶尔和自己分享说,042今天时尔去哪里买了块蛋糕,他也买了一块尝尝042这样的话.
    可没有人想过,他的伤口是从幼年就开始种下的,父亲病逝、母亲出轨改嫁,他在痛苦中违背本性想要报复,却彻彻底底的把自己赔了进去,狠下心来想要告别过往迎接未来,可未来竟然是更加难以逃脱的淤泥沼泽.
    再强大的精神也禁不住反复的折磨,他始终被悬挂在高高的悬崖上,一步行差走错,等待他的就是万丈深渊.
    他渴求救赎.
    但所有人都自然的忽视了他,任由他在悄无声息中慢慢溃烂,直到造成今天这样难以挽回的局面.
    简照南皱紧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过,他沉沉的喘息,似乎想把心里的郁结之气吐出去,问道:他同意住院吗?
    曲龄风摇了摇头:他想再试试.
    晚餐去的是简照南控股的一家私人餐厅.几年前,时尔和皮熠安经常拖家带口的在这里聚餐,有时候是四个人,有时候是五个,皮熠安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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