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白嘉宴继续比赛的,但她见过白嘉宴在练功房里流过的汗水,见过他对舞蹈的无限热爱,从感情的角度来看,她又有些犹豫了.
    你也希望我退赛吗?白嘉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时尔想了想,整理好语言后对白嘉宴说:嘉嘉,我很理解你想要参赛的心情,毕竟你已经为这场比赛准备了很长时间了,但是你现在的身体情况确实不太好,你得仔细想想,这场比赛是不是重要到你不顾身体健康和家人的担心去参加,不要为了和父母怄气而做出伤害自己的决定,这就是我对你的期望.至于你最后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好吗?
    其实时尔的这段话,俞亚东在这几天翻来覆去的说了好几遍了,白嘉宴都是横眉冷对,也是奇了怪,从时尔嘴里说出来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动听,白嘉宴怎么听怎么顺耳,心也不知道偏到哪儿去了,照顾了他几天的俞亚东不是好东西,刚来半小时的时尔才是最关心他的人.
    他拉着时尔的手晃了晃,犹豫的说道:成吧,那我再想想.
    乖.时尔放了一半儿的心.
    时尔在医院待了三个小时,最后还是被工作室的电话叫走,临走前哄了哄白嘉宴,在他脑门上嘬了一下,约定好明天会早一些来.
    俞亚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