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透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巴巴的送上门来和这帮人撕扯,三年了,没完没了,个个儿都想捆住她的腿,从她嘴里扒出点什么东西来.
可惜她早就空了,他们想要的,她给不起,也不想给.
行了.她直直的看向姚莉枝,用一种非常无谓的口气说道:您放心,我不会逼着您和我爸离婚的,再怎么着,我爸现在也生着病,确实要人伺候,姚阿姨,以后就麻烦您了.
姚莉枝慌忙回:我不是这个意思...
时尔:没事儿,什么意思都一样,我先走了.
说罢,她再也没看身后的人一眼,径直端着盘子上了二楼,敲了敲门,还没等里边儿的人说请进,她就直接推开了.
时睿和白嘉宴同时看向她.
你怎么来了.时睿说道,他明确的说过要和白嘉宴单独谈谈.
时尔把果盘放下,拍了拍白嘉宴的肩示意他站起来,她本也不欲白嘉宴和南城这边接触太过,刚才纵容他被拉走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和路子及聊一聊,却没想到聊出那么个结果.
糟心的时尔现在一点就着.
你身体不好,还是早点歇着吧.时尔说道,还没等时睿回,紧接着又下了一剂重药:哦,对了,我订了明天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