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宴还好死不活的插科打诨,一脸你怎么知道的模样,煞有其事的说:嘿!还真是,昨儿我大半夜起来喝水,一不留神撞到门框上,你说这事儿巧不巧...好吧,我错了,我不应该和你弟弟打架.
时尔压着火儿,问:你们俩谁先?
白嘉宴:...好像是我.
好像?
白嘉宴一张嘴就是鬼话连篇,连草稿都不带打的:事情是这样的,昨儿我们俩在楼梯上狭路相逢,我说你瞅啥,他说瞅你咋地,我们两这属于王不见王,比划比划,点到为止!
时尔让他一通胡沁气得脑壳疼,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白嘉宴找准这时机可怜巴巴说:时尔我脸疼,你弟弟手忒狠,不过他也没讨着什么好.
坐下,我给你找点药.时尔瞪了他一眼,蹬蹬下楼了,不一会儿就跑了回来,手上拿着一红一白两罐云南白药喷雾.
白嘉宴自知冲动做错事,却并不后悔,沉默着坐着让时尔给他上药,不时偷偷的睁眼气看她脸色.
闭眼,一会儿喷到眼里有你受的.时尔冷脸说着.
白嘉宴乖乖的答:哦.
时尔先给他喷了红瓶,过了三分钟后又用白的,她犹豫半天,还是开口说道:白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