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失了快一个月.
    另一方面,去民政局是要干嘛不言而喻,但白嘉宴这孩子好像压根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吧?
    正迷糊着,快递小哥上了门,时尔拆开跟俄罗斯套娃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盒子,最后看见了一枚钻戒.
    这是货真价实的婚戒,仔细看,甚至能在指环内圈看到时尔名字的首字母.
    时尔盯着那小东西看了十分钟,觉得自己宿醉后的头疼的更厉害了,偏偏雪茄还不省心,拿爪子去勾,被时尔轻轻地拍了一下后委委屈屈的缩了回去.
    把盒子合上,时尔还是主动给白嘉宴打了个电话,可连续打了三通,他都没接.
    这个时候,时尔还以为白嘉宴是在和自己闹脾气,从冰箱里找了点东西垫吧了一口当午饭,她简单收拾一下后开车去了白嘉宴的学校.
    这地儿时尔从前来过不少次,常常是周末来接白嘉宴回家,抽个半天的空陪他玩儿,再把他送到自己家里陪雪茄,说起来不过就是几个月前的事儿,可时尔总觉的好像已经过了许久.
    站在舞蹈教室外边儿等了十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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