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家,再也没有一点留恋.
路子及这一次的亚木僵状态只持续了四天,和往常一样,清醒后的他对那几天的事情记得并不清楚,早上时尔来的时候他心情显然很好,亲了亲时尔后说头发太长了,想剪短.
时尔用指腹把他唇上沾上的她的口红抹掉,开玩笑似的提议说:要不然我帮你剪?
路子及竟然也同意了,他不愿意见生人,更不想进入外边那个嘈杂的世界.
第二天再来的时候,时尔从常去的理发店里借了把剪刀,用浴巾围着路子及的脖子围上一圈,阳光下他傻乎乎坐着等着被剪头发的样子也别可爱,时尔没忍住捧着他的脸吻他,还给他拍了张照.
路子及有些不好意思,耳根都红了一小片,想站起来又不太敢,手足无措的看着时尔.
时尔笑的眼都快不见了,温柔的捏了捏他的耳朵,开始认真的给他剪头发.
她一点点的剪着,笑嘻嘻的和路子及说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眼睛亮着,和他说:要不然,我肚子里这个,小名儿就叫小斑马吧.
路子及的满脸都写着你说什么都好,只是顺嘴问了句原因.
我每天来找你,都要过三条斑马路,有几条斑马线都数清楚了,恰好他爸爸也姓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