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睁眼,是怕他发现自己眼里如潮般的想念;江北别墅里主动吻他,是借酒装疯也想满足自己的奢念.
她这么爱他,究竟是怎么舍得这样折磨他的,怎么舍得不看他,怎么舍得远离他,怎么舍得不碰他,怎么舍得让他沦落到今天这个境地?
她明明,爱他爱的要命.
时尔缓缓弯腰,在路子及眉心印下无比温柔眷恋的轻吻.
对不起,我来晚了.
请你原谅我,原谅那个自私、懦弱、胆怯的我.
从今以后,任凭山河远阔,我守你,寸步不离.
从病房出来时,时尔把门关上,迎上两道担忧的目光,她对他们笑了笑,说:你们放心,有他在,我不会垮,我还要照顾他,我得陪着他把病治好,我还想带他离开,我想给他一个家.
皮熠安上前抱住时尔,哑声说:时尔,你哭吧,没关系的,你哭出来好不好.
时尔的身体颤抖着,逞强道:我不能哭,找到他了我得高兴.
皮熠安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道:没关系,在我这里可以哭,我是皮皮呀.
如破败的城墙在瞬间坍塌,时尔的设防尽数消失,她崩溃的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无助的死死拽住皮熠安的衣角,所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