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宴撑不住了,他的嘴唇颤抖着,软弱的低下了头,喃喃的求:别看了,别看,我现在不好看.
时尔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嘉宴用脸颊蹭了蹭时尔的手,说:我不想你因为同情而跟我在一起,时尔,你现在能来看我,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
时尔决定暂时留下来照顾白嘉宴.
哄白嘉宴吃饭是最难的事儿,有利于他病情的食物他大多不喜欢,尤其是山药和薏米,每次想让他多吃点都得费牛鼻子劲儿.
时尔硬是往他嘴里喂了块儿山药,就听见他懒洋洋的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走啊.
干嘛,催我啊?时尔应着他的话,脑子里想的是怎么哄他再吃一块儿.
白嘉宴把山药咽了下去,趁着时尔不注意捂着疼痛的腹部,脸上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啊,你工作不忙吗,在这儿陪着我算怎么回事啊,快回去吧,路过北京的时候过来瞅我一眼就成.
时尔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门就被推开了,俞亚东搂着一个极有气势的女人走了进来.
那张脸和白嘉宴太像,时尔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个人是谁,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叫人,就听见白嘉宴叫了声妈.
时尔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