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兴致,“我自问于识人一道略有心得,你若不信,尽管来问。”
“那我便问了。”青衣的名字在舌尖打了个转,她决定还是不要这么作死,出口的名字变成了,“雁疏。”
“雁疏?”对她问的这个人,盛凌人显然很惊讶,“我还以为……罢了,雁疏么……”
还以为什么?苏紫眨了眨眼,“怎样?”
“其人城府,深不可测,如若为友,你高枕无忧,如若为敌,你自求多福。”
苏紫皱眉,“……没了?”
“一言以蔽之,以你之智,敬而远之的好。”盛凌人虽是这么说,却歪了歪头,笑道:“不过你既然都头一个问起他了,这话说了恐也是白说。还是……你所问的识人之道,根本是另一个意思?”
对于他的玩笑,苏紫直接白了他一眼,不去接茬,“得出这样的结论,有何依据?人生在世,若无半点城府,恐怕也活不长久,但你的评价可不是一星半点的程度。”在苏紫看来,盛凌人的城府究竟有多深,她都探不到半分,而在他眼中的雁疏竟如此可怕,当真让她料想不到。
“当年十字禁地之事,审我的工作由玄峰进行,他们一众师兄弟之中,唯有他,从头到尾都没出现。”盛凌人十分自然的举了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