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葬骨侯与殷九所言,她名为宋阴太君。”
这四个字一出,苏紫敏锐的感觉到整个堂上的氛围都是一滞。
“不可能,”筼捣衣皱起了眉,“宋阴太君早已死了,此事,炎圣可是最为清楚。”
当年玄极宗在仙魔大战中出力极多,筼捣衣既然这么说,看来宋阴太君正是被赤元岂手刃了。
“我在咸州断头渡见到醉血余容前辈之前,也听闻她早已作古多年。”
苏紫语气平平淡淡,怼人怼的却是毫不留情,筼捣衣眉毛一挑,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病相的咳嗽声给拦了下来,而苏紫看过去时,似是错觉般的看病相那苍白的唇边掩去了一丝笑意。
“的确,世事无绝对。”病相说了这样一句,便也提了一个问题,“不知葬骨侯与殷九动手前,可有对你说过什么?”
“咳……”苏紫掩唇咳嗽了一声,筼捣衣的态度明确,但这究竟是针对她而来,还是只是厌恶她揭露了影都内乱之事还不得而知,倒是病相看似轻描淡写,这一句问的却是诛心。
堂堂葬骨侯与习忌舍之主,这两人在魔修之中是什么地位,究竟为何会大动干戈跑到不归山上来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她?这恐怕是从昨日起就萦绕在仙魔两道所有人心中的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