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意了。
“语笑,你如何?”瞟了一眼抱臂看热闹的上官虞,这几日下来看来脾性最为温和的冷曼梅倒是开口问了一句。
“哼,”易语笑的目光先是扫过上官虞,而后才答了冷曼梅一句“不必费心”,她便从再次报废的擂台上起身,径自去了。
“真是只凶残的小野猫。”上官虞眸色一闪,笑了一声。而当他回身时,柳玄戈正目光凝重的盯着某个方向,看起来心情也并不太美妙。“狱主在看什么?”
“钟妙音胜了。”
“所以?”
“我说过,应该注意的,是那个男人。”
“狱主也不必心急,看他们的样子,只胜这一场是不会罢休的,下一个目标,自然就是少楼主了。”上官虞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属于管商的擂台,“以少楼主的自尊心,这一场他们未必还能如此轻松了。”
“自尊心?哼……”提起管商,柳玄戈的笑声中更添一分阴狠。
“狱主这是有话未言啊。”上官虞笑眯眯的看着他,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认为,输很丢人吗?”
“哎呀哎呀,狱主难道忘了,我可是第一日就输了的人。”
“一个人越是不想输,我便越要看看他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