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去了厨房,经过他卧室的时候,她停了停脚步,也只是停了停,并没有过多的想知道房间里的情况。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平静,以不变对万变,这样她才有离开的可能!
她进到厨房,打米跺肉熬粥,没有多大的功夫,一碗冒着清香气息的肉粥就做好了。她尝了尝味,比她吃的口味要咸那么一点点,却是不知道咸味够不够,叫赵先生来尝一尝。
赵先生本不想尝,又担心她做手脚,就尝了一口,眼梢不禁轻挑,哎呦,手艺不错哦,一碗普通的肉粥能做到这种细腻嫩滑的水准那是相当不错,比酒店也差不到哪里去。
至于咸淡,他觉得可以,而重点也不是咸淡的问题,而是霍清寒需要这种情感的反馈!
她端上托盘,他带她上去,到达门边的时候,他让她在外面等一下,他先进去。进去的时候,纱布已经换好,正在穿衬衣,霍清寒也像受了极刑一样,头发都湿得像水洗了一样。
他拎来毛巾,替他擦了擦脸,又擦了擦头发,等他穿好西服,又见他无力地挥了挥手:“都出去吧,我一个人坐会儿。”不能躺,也不能趴下,不然一会儿起床就更难受。
马先生想陪他,赵先生强行拉走,再让琳莎拉进去。马先生有点糊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