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周暮松的,孤零零地摆放在房间中间的,没有任何防护的,只是一个木板四条腿的,单人床。
    伤上加伤。
    姚茜茜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疼hellip;hellip;
    就是有些丢人hellip;hellip;
    她缓一缓再起来hellip;hellip;
    周暮松一直留意着房间里的动静,听到啪嗒声,把锥子放到工具箱,脱掉绝缘手套,擦擦脸上的汗,不慌不忙地上楼。
    如果没猜错,奶糖包从蒸笼里掉了出来。
    床四周铺着脚垫,不会摔坏。
    周暮松打开房门,看到地上趴着的姚茜茜,笑出了声。
    他家小老师没摔在脚垫上,结结实实地摔下三个台阶。
    没有大伤,也会有淤青。
    偏偏,这受伤不轻的小老师还趴在原地,呼呼地打着小呼噜。
    睡的是真香。
    周暮松没有吵醒小老师,轻手轻脚地把人从地上捞到床上,从健身房里翻出虎皮油给自家小老师按揉。
    睡了一个回笼觉的姚茜茜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疼。
    姚茜茜看看膝盖和手肘上还没有抹药油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