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自然是会生气恼怒,破口大骂,便是这么来的吧。
而后出去喝酒消愁,这么一来,似乎就说得过去。
“那季若琳呢?”
“刚从马尔代夫回来。”
另一边,秦天自己的私家别墅里面,正上演着不可开交的争吵。
白天,屋子里的暖气正好,与外面的寒冷似乎搭不上边。
季若琳站在沙发旁边,看着沙发上坐着,满脸沉默,但是异常阴冷的男人,觉得心底的冷意,比外面的天气还有凉下几分。
“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是不是?”她这一声,吼得撕心裂肺,连眼泪都出来了,头发散乱,神情萎靡。
不像是上流社会里面的贵妇,更像是疯婆子一样。
秦天没有理会面前女人的发疯,也没有在意女人此刻的外表以及涵养,而是从桌上拿起酒杯,送到唇边,慢慢品了一口,神情悠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秦氏的总裁夫人,不是疯子,注意好你的形象。”他说,却带着可怕的冷意。
这个男人不再是事事体贴着自己的男人了,而是一个可怕的潜伏者,一个满是心机的男人。
“为什么选中我?我一直也在想这个原因,原来,你是看上了我季家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