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异常舒服。
另一边,被凌凌拉出来的贺艺蕾,自从酒吧分别之后,就一个人走了。
她昏昏沉沉的,觉得不舒服,随便拦了辆车,也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便上去了。
“小姐,你要去哪儿?”司机的声音响起,她说了一下自己住的酒店。
坐在位子上,贺艺蕾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和顾依维的感觉很相像,区别在于,她没有喝醉。
而此刻,她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了心底的那股空虚。
口干舌燥,她不自觉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前座的司机在镜中看到她的这个动作,也跟着吞了一口唾沫。
“还没有到吗?”贺艺蕾不耐烦地问道,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没那么快,这位小姐。”司机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长相憨厚,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可是,坏人从来都不会说自己是坏人,而皮相,不过是父母生下来之后,基本被固定的而已,事实上……
在一处偏僻的地儿停下,男司机嘿嘿直笑,从驾驶位上下来。
“你干嘛?这是哪里?”贺艺蕾警惕地看着他,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
瞬间,被他制住,身上的衣服鞋子裤子被他扒开,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