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还变得医生了?连医生都说她很难醒过来的,凭什么,你说你能做到,我就能相信你?”杜鲁斯像是听到什么无稽之谈似的,嗤笑一声。
“杜鲁斯,现在,你就是不听,也得听,你就是不做,也得做。给我听着,你现在,将你那碍眼的浴巾给仍开,去上她,上她,知道什么意思么?”她脸上平淡地说出这两个字,甚至还重复了一边。
杜鲁斯脸色黑如锅底,额头上突突跳着,预示着男人此刻欲爆发的状态。
“你疯了?不知道你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我没时间陪你。现在,出去!”指着门,他冷淡地命令。
她疯了,他没那个兴趣陪她一起疯。
事实上,杰西卡是怒了,伸出手,在口袋里摸摸,似乎有。
阴阴一笑,她突然出手,给杜鲁斯来了个措手不及。
长腿一勾,一扫,幸好杜鲁斯反应得快,否则此刻肯定跌到地上狼狈不堪了。
杰西卡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而是飞快地和他一来一往地过招。
杜鲁斯大惊,杰西卡这个女人,此刻,绝对才是她的真正面目。
“杜鲁斯,既然敬酒不吃,那我只好请你吃罚酒了!”说着,手里的粉末一挥,顿时朝着杜鲁斯迎面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