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随便提离婚。”
不想再探究,她只觉自己困倦疲惫得很,只从鼻尖轻轻“嗯”了一声,她彻底进入梦乡。
这一觉又深又沉,涂筱柠被闹铃吵醒的时候觉得头被劈过,身子也要散架。
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他已经不在身边了,她伸手探探他躺的那边,早就没了温度,他不会还能去晨跑吧?他还是个人吗?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她才去洗漱,走路还是疼的。
护工
已经来了,看到她笑着跟她打招呼,然后悄悄跟纪母说,“吴老师,你儿媳像出水芙蓉一样漂亮,那张脸啊我一瞧就旺夫。”
纪母望着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的涂筱柠,笑而不语。
今天的早饭是油条豆浆,涂筱柠还在纳闷就看到被护工搀扶着走出房间的纪母。
“妈,您怎么下床了?”涂筱柠要去扶她,她却摇摇头。
“我就是在床上躺腻了,想下来走走。”她说着视线落在餐桌上,“这是昱恒今天晨跑的时候在附近学校门口买的,这家豆浆油条很有名,他上学的时候最爱吃了,以前我都要早起排队帮他去买,这些年不知口味变了没,你尝尝。”
涂筱柠看着桌上的早餐,难道也是他排队去买的吗?昨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