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他又坐近了些,拥着她软若无骨娇柔身子,“吓到了?”
她又点点头,过了会儿抬头看看他,“我是不是很怕死?”
他捋捋她的碎发,归放到她耳后。
“谁不怕?”又凝着她看了一会儿,“你恐惧失重?”
涂筱柠嗯了一声,少顷,能正常说话了,“就是生理反应的那种害怕,以前被凌惟依拉着做了一次过山车,那是我第一次体验到失重的感觉,下来就没了半条命,当晚发了高烧,这是天生的恐惧,治都治不了。”
他联想起这两次飞机起飞,腾空的那一瞬间也会有失重感,她总是会紧抓着座椅扶手,眼睛紧闭,待飞机到了空中平稳许久她才恢复正常。
他告诉她,“失重恐惧症,就像有人有密集恐惧症,深海症,幽闭症,恐高症一样,都是心症,无药可治。”
涂筱柠默认,“所以出去玩我只能观景,从不去游乐场,去了也什么都玩不了,还浪费钱。”又不自觉叹了口气,“凌惟依总说我白长这么高个,中看不中用,什么都寻求安全感。”
她无意说出的话让他静默。
安全感,这是他第三次听到这个词。
一次是现在,一次是在巴厘岛她提到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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