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我们抢救病人。”
“不行,我妈,我不能让我妈一个人在里面,我,我……”她已经语不成句,只剩下难以自制的失控。
几个护士抱住她,一直在她耳边说,“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可她满脑子只有见婆婆,她明明刚刚还在跟她笑着说话,还拉她手,怎么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还在推搡挣扎着,病房门突然开了,医生走了出来,为首的那个是主治医生,涂筱柠认得。
她一把上前紧拽住他的胳膊,也不顾什么礼不礼貌了,声音和身体均已晃晃巍巍,“医,医生……”
可她还没能完整说出一句话,医生直接对她摇了摇头,他说,“纪太太,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涂筱柠眼神空洞地越过他看向病床,护士已经在拉白布。
她就像一只高高飘在天上的风筝,突然牵扯的线断了,晃晃荡荡,摇摇曳曳,然后猛得往下坠落,砸在地上,粉身碎骨。
她松开了抓着医生的手,两眼一抹黑,就往后踉跄着地狠狠跌坐在地。
耳边又是一阵嘈杂,有喊纪太太的,有来扯拉她的,她却犹如抽光了所力气,跟着心底陨落的某处再也站不起来,嗓间堵噎着,想哭竟也哭不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