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人还是到了面前。
“你自己？”
头顶响起略微惊讶的男低音，不像询问，多少带点审问。
张静抬起头，有点不悦，“这个好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简单的马尾将洗头黑发盘在脑后，原本清新秀气的脸庞经过岁月变化有了些许皱纹，尽管如此，一身新衣穿在身上仍旧美丽至极，别有一番韵味。
简单，低调，这么些年她的风格依旧没变，他记得以前他总觉得她这样老是太过平凡，没想到现在看着却是另一番滋味。
忽略了她眼底的不悦，叶莫阳依旧霸道出声，“这么晚还在外面。”
“叶莫阳！”张静很生气，“我在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用命令语气和我说话，我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家佣人，更没有依靠你生活。”
“……”从来温顺的张静居然这样反驳他，这令他很不悦，近拧眉头，“什么时候起，你说话的语气和向晚如出一辙。”
一样对他冰冷，无情，甚至愤怒。
“叶莫阳，你到底有完没完，我态度怎么了，大家碰面就不能装不认识？明明就是很敌对的关系，偏偏要说话，你不觉得这样很虚伪？什么时候起，高傲的你就和李梅芳一样虚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