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压根就没有一丝一毫要教她的意思。
果然是将这人想得太上道了。
向晚晚颇有一种东西喂狗了的错觉。
“哥哥,你那么厉害。”向晚晚崇拜的看着他,试图引导:“要不你教我吧。”
“不要。”
男人拒绝得没有一丝犹豫。
有的全是铁石心肠。
向晚晚捉着他的衣袖晃了晃:“我都给你做吃的了,你作业都不给我讲。”
“高二数学考30分,你让我从哪里讲,小学?”靳习言蹙眉道:“我拒绝。”
那话完全不留情面,向晚晚不羁的因子蹭蹭往头上冒,却还是按耐住:“你就不考虑一下吗?”
“不。”靳习言说着,伸手将最后一块西瓜球吃掉,然后拿了几块蛋挞就回卧室了。
看着他油盐不进过河拆桥的模样,向晚晚气笑了:“哥哥,我这数学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你是教定了。”
“除非猪会上树。”
向晚晚幽幽道:“哥哥,猪在外力作用下还是能上树的。”
男人冷哼一声,砰地关上了门。
目标倒是树立了,向晚晚却有些无奈,应该怎样让靳习言‘心甘情愿’的给她补课。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