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辉在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才浇熄内心的火焰。
陆辉不是没感觉,而是有些精神洁癖,他渴望和所爱之人来一场激烈的灵肉交流,可那并不是为了单纯的发泄欲望,而和没有感情基础的女人发生关系,那样和动物间的交配没什么两样。
陆辉回到了骨伤科办公室,看到李香慧拿着一个便壶在焦急的劝说父亲,而她父亲正不顾身上未愈合的伤势,挣扎着要起来自己方便。
“我来吧!”陆辉接过便壶,她作为一个女儿,确实不方便来伺候父亲。
“谢谢你……陆大夫。”李香慧感激的说,陆辉多次帮助她,让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没事,医生不就是治病救人的么!”陆辉不顾脏臭,帮助病人方便完,要去把尿倒掉。
这回李香慧执意把尿壶抢过来倒掉,她不愿再麻烦陆辉了。
“谢谢你,陆大夫,你是好人,医术又好!”
这时病人说话了,他中午喝过了琼浆玉液,喉咙好了很多,已经能正常交流了,只是嗓音还有些哑。
“不用客气,你赶紧躺下。”
刚才他要起来,又挣破了一些未长实的皮肤,陆辉看后又给他涂了些药。
李香慧从卫生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