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
是什么叫他那么坚持?这样子痛苦,又为了谁?
突然,一道银色水流,竟似一道剑光一般,打在公冶破戈身上,一道血痕,从背脊漫延到脚踝,经水一冲刷,似洒了盐一般,疼得撕心裂肺,“这是什么?”
他在询问单于寂霜。
“我也不知道,三年我从小未上到这里过。”
公冶破戈看到前方两道银色剑光,混在水流中,倾泻而下,看那剑光架势,若人打中脑袋,只怕红白相间,脑子变成两半。
“单于小心,这剑光邪门,上面不知多少剑光。”
这才刚刚出发,上面也不知多少里,公冶破戈突想到血阳子,难道血阳子,也叫这剑光所伤,而不是人为了?
想到这,如果是的话,公冶破戈与单于寂霜只怕很难活着出去。
“希望在我死之前,能上到裂缝之上。”
……
……
单于寂霜突然惊叫,倾泻而下水流中,是四道剑光,公冶破戈叹口气,看来想活着出去,只怕极难,“看来要做吗玩命鸳鸯了,单于姑娘,你怕吗?”
四道剑光转眼就到,四管齐下,定妥妥打中公冶破戈。
“破戈顶住,出去让你看我身子。”